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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an888    发布于:2024-01-23 17:49   

  首页:真人娱乐挂机先说药字。此字最早见于诗经,“维士与女,伊其将谑 ,赠之以芍药”,古时男女相慕,赠送芍药花以愉悦,近代西方人送玫瑰,与此理同。药就是芍药,原本是花,因芍药的根可入药,此即群方之首桂枝汤的主药,后来便将此字借入中药之中。所以“药”的本义,便如芍药花,鲜艳、明快,与男女相悦一般,有欢愉之意,这跟病后得愈的感觉相同。《扬州慢》“念桥边红药,年年知为谁生?”,红药即是芍药花;歌坛新人张碧晨有首歌叫《白芍花开》,跟男女爱情有关,算是有文化的歌曲了。

  再看“毒”字。上面一个丰字,下面一个母。黄帝内经讲,女子“三七肾气平均,故真牙生而长极。四七筋骨坚,发长极,身体盛壮。”女子二十几岁,古时刚好是做了母亲,身体发肤盛壮,所以毒就是盛的意思,由丰、母组合而知,许慎《说文解字》训毒为“厚”,与盛同义。古人的观点,过于盛了也不好,过犹不及,又引申为偏。药有偏性,吃多了,吃错了,身体难受,古人谓之中毒。今天在广东有些地方,传统保留较好的老一辈,还有类似说法,比如他们吃不了重庆火锅、麻辣烫之类,评价为“热气、有毒”,可见中华文化传承之连绵。所以古代的毒,跟今天我们理解的毒,例如化学药品毒死人的毒,意义完全是不同的。

  理解了这个意思,有些古话我们就顺理成章好理解了,比如最毒妇人心,是说女子比男子更偏激,偏的意思,如果妇人的心都是狠毒的,那伟大的母爱哪里来?另一句是“无毒不丈夫,量小非君子”,这句话上句按我们今天要理解成够狠毒才是大丈夫,是文理不通的,因为下一句是说君子要有宏量,这是并列句,两句话是一个意思,把毒理解成盛,则前后句都是指做人气量要大,这才是正解。

  另外,黄帝内经里面,毒药二字经常出现,其实就是草药或汤药的代名词,二者经常互换。中药都是有偏性的,以药的偏性,纠正人生病之偏,正是医理,则古典中汤药又称毒药,再合理不过了。在老庄等经典中,我们也常看“圣人以毒天下”这样的说法,这里的毒就是厚的意思,厚待,或者治的意思,治理有序。

  是药三分毒的说法出现于近代,是文化断层或没落的产物,时移世易,后人做学问不认真,有些东西难免走样,例如“愚不可及”,原本是孔子高度赞誉他人智慧的用词,今天却拿来骂人,大家都不仔细,于是一错再错。可以确定的是,在古代经典中,并无是药三分毒的说法,另外,即使近代,毒字的意义也与今天理解的毒不同,此毒非彼毒。

  翻开中医典籍,如神农本草经,我们可以看到,我们日常餐桌常见的,例如五谷杂粮类,大米小米高粱小麦,豆类,黄豆黑豆绿豆赤小豆扁豆,肉类,猪肉羊肉牛肉鸡鸭鱼,蔬菜类,白菜萝卜韭菜冬瓜黄瓜,至于配料佐料调料,盐猪油醋生姜葱蒜茴香胡椒花椒豆豉等等,无一不是中药。如果是药三分毒的话,问题就大了,全国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,都天天在吃毒,一餐不吃就难受,几天不吃就死人。

  人参炖鸡汤是朝鲜族餐桌的常见菜,跟当地气候等地理因素有关,如在广东海南等地,吃上几天就该流鼻血了。总的来讲,能成为餐桌常见菜,就表示人参的药性还算温和,不太偏。所以后世有了保健品一说,同列入这一类的,还有阿胶石斛首乌枸杞虫草灵芝等等。这些都是药,有些还很贵,像虫草,上十万元一斤,哪里来的毒,如果有毒,韩国人天天在吃毒了,国内买昂贵保健品的都是富贵阶层,他们也天天吃毒?

  跟餐桌上那些算得上食物的中药不同,药铺子的中药,药性就比较偏一些,不能当饭吃。对症了,可以常吃,病愈为止,如果不对症,一剂都吃不得。所以到这里抓药,得凭大夫开的方子。任何一味药,它的偏处,也正是它的长处,以药之偏,纠正身体之偏。比如黄连黄芩大黄这类,很不好吃,苦寒,吃多了还伤脾胃,拉肚子,但是,确有实热瘀滞者,则又胜过一切仙丹;芒硝乱吃能把人泄虚脱了,但是,果真遇上肠梗塞重症,一切药物、手术无效者,加萝卜久煮,那是覆杯即愈,救命的药,价值多大?药铺子的药,常用的一两百种,各有偏性,通过大夫的配伍,足以组合形成上万上亿个方子,无数种功效,几乎足以对治世间一切疾病,执简御繁,这就是中医神奇而伟大之处。

  关于名贵中药,这种提法或有一定误导性,从治病的角度看,“药贵对症,无有高下”,这八个字极为重要。不同中药所以价格有天壤之别,只跟资源的稀缺性有关,就药品本身而言,在一个高水平大夫手里,所有的药都是一样的。例如,冬虫夏草再贵,只是因为稀缺,并不是它有起死回生之功。价值上十万的虫草,用数百元的普通中药配伍,足以达到同等效果。当然,天然药材比人工种植的药材药效和安全性都要优越,这是无疑的,体现到价格上,以人参为例,有一两元一克的,也有成千上万元一克的,这得用市场因素来解释,已经超过医药本身了。

  有些用现代科学方式检测,确实是有毒的,毒性大的,还能吃死人,例如附子、川乌、断肠草等,还有些仅仅是有小毒,如半夏、木鳖子等,但是,所有上述药,经配伍和煎煮后,则毒性尽失,只剩药性。由于我们喝的是药汤,不是吃生药,因此,上述药物貌似有毒而实际无毒。现代药典因为检测生药有毒而限制上述药物的使用,既属无稽之谈,也使得中医在面对重大危急症时,失去了最有力的武器,这是中医近代以来,盲目西化造成的最大冤案。

  至于细辛,近代认为其有毒,始有细辛不过钱的说法,这种流言,竟然堂而皇之的登入药典,导致现在去北京这类管控比较严格的城市,细辛这类药超过三五克药店就不卖了。细辛完全无毒,这点可以化学验证,经方中细辛起步用量是45克,而现在只能用三克,如何治病?

  例如砒霜,真有毒,乱吃能死人,古代仅针对极少数特殊情况偶尔用之。到如今,基本属于禁止销售范畴(但是西医又说可以作为癌症靶向药),想买都买不到,这类药,大家就不用瞎操心了。

  综上,粗略对中药分成五类,由于最后一类大家都接触不到,因此可以下结论——所有中药都是无毒的。

  即便喝水,乱喝都可能导致尿毒症。这意味着任何东西都不能乱吃。所以,时不时冒出的关于某药常服会导致器脏受损中毒的报导,是多么的不严谨。药是用来治病的,不是谁都可以推荐,更不是打听个偏方就可以乱吃的。

  在这个前提下,我们不妨对中西药做个对比,关于中药的副作用,就了然于心了。

  第一个对比,中药只有在不对症的情况下有副作用,对症情况下不会有副作用;西药则不同,由于大多属于化学药物,大多数西药,不管对症不对症,都会产生副作用。尤其抗生素激素之类,其毒副作用更是大的可怕。二者相比,天壤之别。

  第二个对比,从二者的用量上,大家就可以有个直观认识。西药几乎是按毫克计量的,中药则单味药按两计量,一剂药下来几乎按斤计量,二者差了千倍,若非基于对毒副作用的考虑,西药何须如此谨慎,若非自信是安全无忧的,中药何以敢如此大剂量开方?

  有位母亲,孩子刚出生几个月,因生病,找我开中药,最后又迟疑,说大家都说是药三分毒,小孩能吃中药吗?我当时嫌讲道理一言难尽,直接了当的说,真要不得不吃药的时候,几个月大的小孩,别家的孩子连抗生素激素消炎药带输液,一堆化学药物都敢上,你说吃点自然界的草本中药有什么担心呢?这位母亲顿时恍然大悟。

  前段时间,有北大清华的生物工程、数学专业的博士们前来,介绍到他们的科研项目,主题包括中药有效性的数学模型,以及诸如某类癌症的数学建模分析之类,我打断他们说,后面的不用讲了,我可以尝试把结果告诉你们,我说,结果是这个项目必然无疾而终,因为你们的实验假设都无法确认,这些博士连连称是。

  一个严谨的科学实验,需要作出合理的假设,并且在严格而确定的实验条件下去验证这种假设,然而,跟研究物理运动之类科学实验不同,基于人本身系统的复杂性、多变性,关乎人类疾病健康的实验条件,严格来讲,我们很难设定,即便勉强设定,也有着巨大的不确定性。因此,它的实验难度,比宇宙飞船上火星之类的,要难不知道多少个几何级,至少以目前的科技水平,与其叫实验,不如叫猜测与摸索。诸如屠呦呦提炼青蒿素之类的科技成果,只能说是在极为局部和有限条件下的成功,就医学全局而言,尚不及九牛一毛。

  例如附子,与黄莲等配伍,可治吐血,与桂枝汤配伍可治关节痛,与龟甲砂仁等配伍可治失眠等等,这些病完全风马牛不相及,据有效医案证明,附子可治几百种病。而据现代科学实验分析,附子的有效成分是乌头碱,乌头碱吃了是会死人的,若说乌头碱能治吐血失眠等几百种病,那不是荒谬绝伦、胡说八道吗?实际上,中药用附子治病,完全不是靠乌头碱,因为经煎煮后,乌头碱已经完全被破坏了。

  最有力的证明,就是三个小孩患腮腺炎,一个用黑豆、一个用小柴胡、一个找个指定的地方好好睡了一觉,都好了,试问,是哪种化学成分起了作用呢?中药的精髓在气,性味归经。现代化学成分分析,还远远没达到这个境界。

  因此,关于中药的化学成分分析,只能理解成一种实验行为,跟临床治病,还隔了十万八千里,则相关的所谓科学报导,价值便极为有限了,又如何能成为医学界的标准?

  民国时期,西方医学逐渐进入中国,此间发生了不少冤案,略举几例,希望同胞们引以为戒,不要偏执,理性行事。以今天的信息充分,我们不应该再犯前辈的错误了。

  第一个是维新运动的梁启超。起初梁生病,先由京城名医萧龙友先生诊治,已经稳步向好,孰料梁不听劝告,不肯修养,苦心劳力,后来病有反复,嫌中药麻烦,信心满满住进协和医院。没多久,给朋友写信,说这回上了医院一个大当,每天灌肠,被折磨得半死不活……后来医院查出梁一边肾有暗影,草率作出手术决定,彼时该院刘大院长亲自操刀,把健康的另一边肾切除,这导致了梁的英年早逝,年仅56岁。

  同样经萧龙友诊治的还有孙中山先生。孙先生有海外医学背景,并不看好中医,加之革命事业繁忙,故一拖再拖。最后关头请到萧,仔细问诊后,萧长叹一声,说来晚了,事不可为,坚决拒绝为孙开药。后转进协和,开刀确认为肝癌晚期,不久即病逝,年仅59岁。

  鲁迅因父亲被庸医所误,对中医态度算是非常偏激,没少写黑中医的文章,加之言辞犀利,近百年来,对国人影响不小。同样因为有海外医学背景,晚年生病拒不接受中医,病逝时年仅55岁。民国时期,也是中医最乱最艰难时,凡事都有两面,庸医不能代表中医,周先生只看黑暗面,临了也误了自己,不由令人唏嘘。

  胡适先生生病,先找西医,屡屡受挫,后勉强找中医一试,不多久即病愈。作为新文化运动代表,胡无法接受这个现实,仍是不愿意承认中医,后来经友人相劝,才勉强写信公开致谢,从此绝口不提此事。比起前几位,胡活了七十几岁,在那个时代,也算天年了。

  维新运动到新文化运动,引进了西方的科技、文化、医学,这本无厚非,毕竟,积弱之下,我们更需要开放包容的态度来改变自身。但是,引进西方的东西,就一定要否定、碾碎中国自己的东西,这就是问题了,因为这本身代表引入西方文化的人们,自己就不开放不包容了。上述四位前辈,除胡适在病愈后勉强写过一封感谢信外,其它三位终究对中医还是采取了摒弃、决绝的态度,在生死关头,这也等于关上了生命之门。

  中西医终究不是你死我活、非此即彼的关系,过去一百年对中医的赶尽杀绝式的挤压,是历史大错,十九大关于“中西医并重”的思路,为这个历史错误画上了句号。今天的人们,依旧对中医药有着顽固的偏执态度,诸如是药三分毒,没有任何依据,这种流言却大行其道,要知道,关键时候,这会害死人的。

  知道中药没有毒,我们治病就敢放手用,放心吃。知道凡是药都有偏性,我们就不会乱吃药(中西药都一样)。我们至少要知道,除了餐桌上的东西可以常食,从保健品到药铺子的药,都要谨慎,属于需要医生对症开方子的。诸如黄芪泡水能补气之类的偏方,没有明医的专业判断,就不要乱吃,更不要乱推荐。既是偏方,就代表只对某类人、某种情况有效,汝之良药,他人之砒霜,这才是辩证的科学态度。

  本文尤其要给孕妇、或家有幼儿的家长看,因为这类人受“是药三分毒”的蛊惑最大,决然不敢碰药,有病当治不治,导致大量的流产、先天不足、发育不良,或者在小儿阶段就被西药摧毁根基,贻终身之憾。这其实依然可以用常识判断:比如孕妇不能吃中药,哪朝哪代有过这种怪事了,古代的孕妇不吃中药,难道生病就等死吗?古时候针对孕妇的各种安胎方,对孕妇何其呵护。母体是土壤,婴儿是种子,土壤不行了,比如宫寒,就对应土壤结冰变成冻土,胞宫瘀滞则对应土壤不通气,那种子还能发芽、健康成长吗?母亲有病不治,胎儿在里面得遭多大罪?有什么病,就用什么药,偏了就纠偏,最后回到中正平衡,道理全在这里了。